【鸣佐】The Sun Within Me(1,2)

· 四战后鸣佐二人穿越到忍者之路世界

· 无授翻。先向原作者道歉。只是因为喜欢这个梗所以翻着玩,没问作者要授权是因为怕坑,如果有一天翻译过一半会去要授权。原文AO3

· 随心所欲翻,偷懒不走心,bug会有,beta没有

· 面恰,止鼬涉及

以下正文


  “嗨 佐助!”

  佐助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朝他喊叫的人并不是什么入侵者,而是鸣人,可惜他的刀已经插到厨房墙壁里了。太棒了,现在有五个洞了。

  “说真的佐助,你真应该习惯了才对!你得放松点儿。”

  他扭头,看见另一个忍者滑进厨房的椅子里,一条手臂放在桌上,另一条轻松的垂在椅背后。当然还有那张小麦色脸上一直蔓延到胡子印迹的愚蠢笑容。

  “或者你的蠢脑子好好记住我告诉过你别做这种事儿。”他挑眉怒视过去,“你会出钱修我墙上的洞吗?”

  鸣人挠挠脖子紧张的笑笑。不过他看上去毫无悔意,因此佐助决定无视他的存在继续做早餐。他伸手想拿回刀子开始切鸡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几分钟前他刚刚扔飞了它。

  “下一次我可不会失手了。”他拔出刀子,冷冷地看了鸣人一眼,转回灶台。

  “好啦,别这么扫兴。”鸣人抱怨,他把头埋在胳膊里,懒懒地窝在椅子上,“你该高兴才是,我已经进步了。”

  佐助嘴角抽搐一下,强忍住没有吐出不雅的评价。嗯,不雅到有违人设。

  “我们被禁止在村内使用传送术,还是说你已经不记得了,蠢货。”

  “喂!可以用的好不好,纲手婆婆只是在没事儿找事儿!”

  “你毫无预警地传送进她办公室,害她把米酒撒在了一些十分重要并无法复刻的文件上,”他切着面包懒懒地说,提醒自己这个被教育了一百遍的人其实是村子里的英雄。

  “好吧,但也就一次而已,一次而已佐助!再说那都过去好几年了,我现在能完全掌握了!”

  佐助叹了口气,决定不去追问意外出现和鸣人的忍术控制能力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回头瞥了一眼他看到鸣人正鼓着嘴,湛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抓起做好的三明治,丢下一个在鸣人面前的盘子里,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这是什么?”鸣人的语气里满是怀疑。

  “不是什么能毒死你的东西,真可惜。”

  鸣人踢了下椅子,拿起三明治整个塞进嘴里。不用问佐助也知道他早饭肯定吃的速食拉面。他干嘛找准了早餐时间不请自来?他这么粗心大意的人竟然能每次都在有食物的情况下出现。

  “我能不吃这些沙拉吗?”鸣人一边咀嚼一边苦恼的盯着三明治。

  “那就什么也别吃。”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没管鸣人。

  “你很过分。”

  “真的吗,我可不觉得。”

  鸣人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心的笑了。

  “不过这挺好的,”当佐助看过来时,他温柔地拍拍他的膝盖(他知道佐助讨厌这样),继续说道,“我是指你有点儿幽默感了。你在进步!尽管这幽默感挺白痴的……”

  佐助用脚抵着鸣人的椅子用力,害他连人带椅翻了过去。

  “混蛋啊你!”

  “唔,这是你不请自来的惩罚。”

  “啊,我可没有用走进来的,”鸣人听上去有点儿不高兴,他坐在地板上朝佐助挥挥手里的三明治,“至少你该理解才对。”

  “我可不擅长偷懒。”

  他也不懂自己干嘛还费心配合这个傻瓜,肯定是因为他早上一贯不怎么清醒,也就不怎么注意自己的言行。

  他得到了一记怒视,鸣人懒散的躺下,双腿垂在椅子边缘晃动。

  “随便吧,反正你又不是那种会留意日子的人。”

  佐助皱眉。鸣人今天似乎不怎么开心,毕竟他可是一贯把闪瞎人的笑容挂在脸上四处放射愉快到令人作呕的地步的人。

  “明天是我生日。”发现佐助还是没反应过来后鸣人翻个白眼,“打败那棵树和其他鬼东西的一周年纪念日?记得吗?明天起你就自由了。”

  哦。佐助几乎忘了这回事儿。自从他回到木叶后时间不知为何过得飞快。他不知道自己的最终判决是如何从死刑变成终生监禁又变成一年义务劳动的,但他敢堵上自己的轮回眼说鸣人一定出了不少力。也意味着明天开始,如果他想,他就可以离开木叶。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他之前没注意到鸣人看他的表情充满忧虑和担忧。

  “我是说,我知道你说过你想当火影,但……”鸣人咬着下唇,脸上发苦。

  之前当火影似乎是个好主意,但即使是佐助也不认为他的魅力足以降服半数村民,或者整个忍者世界,让他们忘记他曾经站在村子的对立面,甚至还加入过大蛇丸和晓。

  “我现在十分确定自己不想了。”他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好吧。那你打算干什么?”

  他慢慢地咀嚼食物,小心翼翼地咽下,然后抹去唇上面包屑。实话是他还没考虑过。关于鼬的问题,他不想看见木叶再次堕落。也许离开村子对于期待在鸣人领导下获得永远和平的人们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或者更可能的情况下,让鸣人再次追着他跑根本毫无意义。

  “如果我离开,你肯定一直缠着我让我回来。”最终他开口说道,努力表现得这只是个小问题一样。

  “除非你有正当的理由。”

  他瞥了鸣人一眼,他小麦色的面庞满是严肃,似乎在为他的话不开心。

  “我没有。”他耸耸肩膀,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后起身,一边端起橙汁一边从眼角留意着鸣人的反应。

  “你是说你会留下?”

  那双蓝色眼睛里闪烁的希望几乎令佐助感到畏缩。他完全搞不懂为何鸣人对他如此执着。当然,他们因轮回联系在一起,但他不愿那么想。因此他只是用了和处理鼬的感情一样的方式,将它抛在一旁,不逃避,却也不碰触。

  “如果我走了的话,你大概会被那些空拉面箱绊倒死掉,那谁去当火影?”

  当鸣人的眼睛蒙上水光后他不得不偏开视线。他完全不想这个早晨变成这样。

  “好啊,”鸣人的声音因压抑而略显嘶哑,佐助无法理解,毕竟他一直是个很情绪化的人。

  战争结束后他哭过很多次。

  “好啊,”鸣人深吸一口气,佐助能感觉到他的查克拉平复下来,“九喇嘛不怎么高兴,他觉得木叶装不下两个混蛋,不过别担心我会为你们找到地儿的。”

  佐助扭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我要去工作了。”他放下玻璃杯朝门口走去。

  “等——等下啊!我和你一起去!”

  “当然了。”佐助嘟囔,他最后一次查看要带的物品,在鸣人出门口关上门。

  去火影塔的路上,佐助意识到为什么鸣人会说他根本不是走来的。每一百米他们就会被人拦下,有些是熟识有些是陌生人,每个人都祝鸣人生日快乐然后问他有什么计划,他们诉说着自己对战争中死去人们的思念之情,同时又宽慰他不要被这影响了生日的心情。

  “现在你的生日当天有两个纪念日了,尽管都不是令人愉快的回忆。”一个老婆婆与他握手,左手安抚般按上鸣人的手臂。

  之后佐助拉着他上了屋顶,这样他们就不用再遇见谁了。自从重建工作开始后这行为被列为禁令之一,因为没人知道建筑物们是不是承受得了查克拉跳跃。

  “我没因为那个不开心,”鸣人皱着眉头看了佐助一眼,“只是有点儿奇怪,我的生日之前一直是一年里最糟糕的日子,唔,除了我和蛤蟆仙人外出游历的时候,然后突然它就变成什么世界英雄欢庆日了?”

  “我觉得其实他们是在说早上的安排。”佐助觉得有必要指出这一点。

  “是啊,我知道,但日程就是半天悼念死者,晚上会有一个盛大庆祝会。”

  佐助没听说过这事儿。他一定又自动过滤了纲手的唠叨。

  “小樱说她会和我一起去。作为朋友的我说,我就不会被‘想嫁给我的年轻姑娘们’团团围住了。”

  他用嘲讽版的语气复述了小樱的原话,佐助漠不关心的看了他一眼。

  “跟我有什么关系?”

  “唔,哈,我现在可抢手了!”

  “挺好。”

  佐助真的完全不在意。当他们回来时,或者说当战场上的每个人苏醒时,他就预计到了这一天。至于他自己,如果没人搭理他就再好不过了。并不是因为他受不了别人怀疑他,而是每当路上有人说起什么,鸣人都会觉得他被冒犯了。说实话,他身上罪行累累,尽管他自己可不觉得杀死团藏对木叶来说弊大于利。

  “不过我觉得妹子们还是更喜欢你。”

  鸣人听上去并不怎么伤心,而佐助完全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闭嘴。

  “作为一个将满十八岁的人你都开始聊成人话题了。”

  “说什么呢!”鸣人扭过身试图踢他。

  佐助轻易地躲过了,没理那个一头热气的金毛径自加速。他几乎想不起曾经那段日子,他的人生目标是杀死哥哥复兴一族。其他人会以为他是指做爱生小孩那种复兴,但他很确定年幼的自己其实是指某种更为纯洁体面的方式。赢回尊严,之类之类。而现在得知一切真相之后,他觉得宇智波一族人丁单薄更好。

  “至少在火影前控制住自己。”他说道。他们降落在火影塔前,朝守卫点头示意后进入。

  “去死吧。”鸣人撞了一下他肩膀,佐助不由分心想到他们已经一样高了,那么多年的分离之后,他本不该惊讶的。

  有时他怀念鸣人还是个小家伙的时候,他还开不了仙人模式,可以任他摆布。

  “纲手婆婆,我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纲手一拳砸在桌子上,被他们的不请自入气得不轻。

  “佐助,你就不能教教他怎么敲门吗?”

  佐助扭脸看向窗外。才不关他的事。

  他意识到她又在生气地说着什么,但选择直接无视。

  “别大惊小怪了,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有人打破你酒瓶子了?”

  佐助克制住揍那个白痴一拳的欲望。他究竟是如何忍受下这会面的到现在仍是未解之谜。

  “我发誓你们两个会害我少活好多年。”纲手心累地揉着脸。

        (以下概括)

        鸣人佐助任务期间例行性吵闹导致传送术出错,晚间发现二人失踪后纲手派人前去寻找,只找到了佐助的剑。


    2、


 “发生了啥!”鸣人大喊大叫,试图忽视他正压在佐助身上这一事实,“别命令我,你看看这结果!”

  “什么事儿也没有,从我身上下来。”佐助推着鸣人的胸口。

  鸣人气得浑身发抖,也许还有某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东西,他站起来抱着胳膊。

  “我们压根没传送!都怪你!”

  他能看见佐助眼中的责备,却拒绝退缩。

  “别以为——”

  留意到四周的景象后佐助的声音消失了。

  “怎么?”鸣人厉声说,他可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的确传送了。”

  “哈?我们明明还在原地……”鸣人的尾音消失,他皱起眉,来回查看四周,“这儿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问没发生的是什么。”佐助纠正他,他看向四周鲜嫩碧绿的草坪和高大的树木,他们之前训练导致的损伤全都不见了。

  “这有点儿恐怖,”鸣人做个鬼脸说,他慢慢地转过身,手指攥紧外套,“但我们还在原地,对吧?”

  “似乎是。”

  鸣人无意识地靠近佐助,转换到仙人模式探查起四周。

  “我能感觉到木叶的存在,“鸣人留意到几道熟悉的查克拉,“呃,等等,我好像感受到大蛇丸了。”

  佐助用你个蠢货的眼光看着他。

  “你知道他被禁止入村了。”当鸣人生气地大喊“我知道!”时佐助都有些被吓到了。

  然后鸣人瞪大眼死死盯着佐助,时间长到他都开始的担心了。

  “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是穿越时间了?”他面色苍白的说。

  “不可能。”

  鸣人梗了一下,脱离仙人模式,摇着头似乎想甩掉某些感觉。

  “好吧,但这儿肯定有什么问题。”

  佐助皱眉想回头拿他的剑,却发现它不见了。

  “站这儿乱想也无济于事。”他迈步朝村子走去,鸣人一脸不开心地跟在后面。

  他们一路平安无事地走到村口,没人多看他们一眼。

  “有点儿不一样。”鸣人小声嘟囔,佐助倾向于赞同。

  一路穿过大街上拥挤的人群,他们试图找个熟悉的面孔来解释一二。突然佐助眨眨眼,扭头看向刚与他擦身而过的某人。

  “怎么了?”鸣人也扭过头问,佐助摇摇头。

  他以为自己看见了……但不可能的。除非他们的确穿越了时空,不过他觉得那太疯狂了。就算他们很强,但穿越时间?不可能。

  “哎看,是井野。”

  鸣人拉着佐助走到花房前,井野正忙着摆放鲜花。注意到他们后她有些惊讶,然后羞涩地一笑。

  “佐助君,面码君,我以为你们还在出任务呢?”

  佐助不知该作何反应,不过他也没得选,鸣人飞快地抓住他的胳膊略带警告的攥紧。

  “嗨,井野,没错我们,呃,我们刚回来啦我说。”

  佐助看了他一眼,发现鸣人的眼神不太正常,他为什么要演戏,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佐助不知道的事情。

  “真好。”她再次微笑,拂开掉落在面前的金色长发,“哦,你妈妈刚来过,现在应该在家。”

  鸣人点点头,依旧死死抓着佐助的手臂。他谢过井野,不耐烦地扯着佐助离开。

  “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鸣人小声嘟囔着,注意四周后把佐助扯进某个小巷里,“真的,绝对不可能。”

  “解释一下蠢货,你一直这么嘟囔我不可能明白。我们到底在哪儿?”

  鸣人盯着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吐出一个字。他闭嘴慢慢地摇摇头,焦虑地咬住下唇。佐助可不喜欢被吊着胃口。

  “告诉我。现在。”

  “好吧但你不会高兴的。我之前来过这儿。”

  佐助挑眉。

 “我觉得我们都来过木叶。”

  鸣人发生一声挫败的声音,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依旧攥在佐助手腕上。

  “这不是木叶。我是说,不是我们的木叶。斑送我来过这儿,其实是带土。好吧没错是斑在控制他但——”

  佐助抬手捂住鸣人的嘴,危险地眯起眼睛,倾身过去。

  “你知道斑已经死了是吧?而且我很怀疑带土会为了取乐送我们来这儿,所以你能说清楚我们到底在哪儿吗?”

  蓝色的眼睛绝望地回望着他。

  “我不确定,”声音从佐助掌心下传来,“我觉得是幻术,跟那个月亮有关。”

  “你是指无限月读。”

  “差不多吧。这儿就像是木叶,但人们却不一样了,发生的事也不一样。”

  “比如说。”

  “你真的很镇定啊你知道吗,小樱和我当时都吓傻了。”

  佐助移开手放到这个蠢货脑袋边。众所周知耐性是一种美德。

  鸣人总算又开口了,解释他和小樱是如何来到这儿的,如何遇到大家的复制体,鸣人的父母还活着,以及他和有尾兽的另一个自己的战斗……

  “鼬怎么了?”他在某个节点插话,声音冷淡嘴唇发干,鸣人给了他一个万分理解的眼神。

  “佐助,你得明白,这里的人们和我们世界的不同,好吗?我们只需要找到回去的办法。上一次我们得打败面码,但这次我们是自己来到这儿的所以……呃,我们是自己来的吧?”

  “要不是因为你试图干扰我的轮回眼我们根本不会来到这儿,所以我非常确定是你把我们带来的。”

  “你个混蛋!明明是你不让我自己来!”

  他们互相瞪着,都在为莫名其妙来到这儿并且不知如何回去感到生气。

  “哈,也许我们再试一次就回去了?”

  佐助深表怀疑。当鸣人搞砸什么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能解决。也许只会让情况更糟。

  “来嘛,你也没啥更好的主意!”

  他多么希望自己有。他慢吞吞跟在那个吊车尾身后,毫不意外地看见有身穿宇智波家徽的人经过。他审视着四周的店铺、房屋,和过去几年中见过的似乎并无不同。

  “行了,佐助,快点儿!”


  鸣人对于离开的热情不同寻常。一定有什么原因令他不想待在这儿,佐助想知道为什么。如果鼬还活着……现实还能有多糟?


  “啊啊啊,是佐助君!他回来了!”


  他呆住,鸣人也是,两人惊恐地转头看向女声传来的方向。


  “我们得跑。”鸣人小声说着,慌张地试图从人群找找到一条逃跑路线。


  只有为数不多的事情令佐助害怕或紧张。但他却十分容易感觉到不适。一大群女孩恰好属于其中一项,他们还没跑几步就被团团围住,他开始感觉到非常非常不适。


  “佐助君,好久不见!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不准和他说话!”


  “我想跟他说话就说,我们约会过,记得吗?!”


  “天啊拜托,佐助君承诺说回来后跟我约会的,对吧佐助君?”


  佐助盯着其中某个女孩,她个子娇小,留着卷卷的神色头发,他不知自己为何答应和她约会。


  “面码!”


  怒气十足的大喊害得鸣人一哆嗦,佐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雏田正大步走向他们,她卷起袖子,超短裙和渔网上衣几乎没有什么遮盖作用。好吧,这个雏田绝对与原版相差甚远。


  “你对这些女孩做了什么!”浅紫色的眼瞳转为白眼,她伸手抓住鸣人的前襟,“我真想杀了你!”


  好吧,也许他能理解为什么鸣人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木叶了。


  “啊,雏田,放开我,我只是和佐助一起出来走走……”


  “你交了任务报告了吗?”这个问题听上去更像是命令,鸣人怯弱的点点头,“我陪你过去。还有你,”她看向佐助,“别惹事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至少他从另一个自己的女朋友们中脱身了,佐助安静地跟在她身后,无视了鸣人被教育时无声的求助。大概她和小樱性格互换了。他开始思考是不是所有人的性格都不同了。他从未接受过处理如此情况的训练,也不愿面对它。他内心咒骂着某个白痴,一直等到雏田送他们到火影塔,临走前她留下一个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佐助不甘示弱地瞪回去。Bitch。他什么也没对她做过。


  “我猜我们没法溜出去了……”


  佐助耸耸肩,越过鸣人进门。他们最好赶快拜托这一切。


  走进纲手的办公室,他有些惊讶看见一个戴着黑色眼睛沉稳的女人。也许他不该的,毕竟他们是在镜像木叶里。


  “面码,佐助,你们该一周后回来才对,”注意到鸣人的焦躁和佐助冷漠的站姿后她皱眉,“出什么事了吗?”


  “呃,是的,还记得红月卷轴那次吗?我不是面码而我又回来了,和佐助一起,呃……”他挠挠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们只需要想办法回去。”佐助补充说。


  纲手推推眼镜,仔细地看着他们。


  “玖辛奈的确提到过‘另一个’面码的事情,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而且这次你带来了佐助而不是小樱?”


  “这完全就是个意外好嘛?”鸣人抱臂瞪了佐助一眼,警告他不准再说这全是他的错。


  “我们正在试验传送术。不知为何鸣人的飞雷神和我的轮回眼重合在一起于是我们来到了这儿。”


  “没错!就是那么回事儿!”


  纲手眨了好几次眼,十指扣在胸前。


  “你有轮回眼?”她问佐助,后者简单的一点头,“还有个飞雷神强到能进入我们的世界的面码……但我不记得上次你来得时候会用飞雷神。”


  “几个月前刚学会的,”鸣人来回摇晃了几下,“你能帮我们吗?”


  纲手沉思片刻,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我个人对传送术一无所知。你最好去问水门,或者带土。”


  “带土还活着?!”


  “就算是我们的世界他也活着,白痴。”


  鸣人踹了他一脚,不过一点儿也不疼。


  “他们在哪儿?”鸣人着急地问,似乎很想早点儿解脱。


  “任务中。唔,带土不太好找,不过鼬或者止水应该有他的消息。水门一周内应该会回来。”


  所以是真的,鼬的确还活着,止水也是。这究竟是怎样的世界,灭族事件并没有发生。


  他听见鸣人颓丧地自言自语着什么。他想乐观些,就好像这是个奇怪的梦境很快他们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一切都会回复正常,女孩子们更倾向于对他远观。能多远有多远。


  但现实并不会改变。


  他将再次见到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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