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The Sun Within Me 5
· 四战后鸣佐二人穿越到忍者之路世界
· 无授翻。先向原作者道歉。只是因为喜欢这个梗所以翻着玩，没问作者要授权是因为怕坑，如果有一天翻译过一半会去要授权。原文AO3
· 随心所欲翻，偷懒不走心，bug会有，beta没有
· 面恰，止鼬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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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不喜欢聚会。不对，措辞错误。直到一小时以前他都不知道他会如此憎恨聚会。那时他们用过了晚餐，玖辛奈离开留他们这群孩子一起。一些人坐在餐桌旁，还有几个在沙发或地板上休息。佐助选择站在一边，靠在客厅角落的窗户旁，努力无视围绕着她的谈话。这间小房子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人。好像他们那一届所有熟人都在，包括凯他们班和佐井。面对这一群性格错乱已经让他开始头疼了。
更可怕的是他们唯一的话题就是八卦和一些蠢事，对着鸣人喋喋不休。至少他们已经放弃让佐助加入谈话了，但他依旧不喜欢鸣人那个傻瓜尴尬的表情。不是他的错，毕竟他正被宁次和雏田夹在中间，前者揽着他的肩膀，后者扒在他身上死死不放。
鸣人没对他直说，但佐助能猜出来他拒绝了日向家的继承者们。于是现在雏田正不停地问着一大堆私人问题。
“来嘛，鸣人，”樱恳求说，“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你的世界的事情呢？”
“对啊！”犬冢牙复议，“比如，我猜在那边赤丸一定是个超可爱的小猫咪！”
宁次冷哼一声，等下，他的手是不是无意识地越过鸣人的肩膀碰到了雏田，男子气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的确如此，因为雏田扯过他的手腕狠狠一掰，他惨叫一声逃得远远的。
佐助无比渴望抓住鸣人离开这个鬼地方，尤其是当醉醺醺的鹿丸开始控制不住地咯咯笑得停不下来后。要不是鸣人很清楚地告诉过他那不礼貌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这些友好的朋友们努力为他准备了生日会，另外如果他们想得到帮助回家就得对他们好些，一堆类似的废话。要不是鸣人脸上局促的表情，佐助肯定会以为他说这些只是为了惹他不开心。
“如果我们都是自己的反面，那我是不是不擅长画画？”佐井自言自语说。
“佐井，本来你就不擅长画画。”井野咯咯笑着，摄入部分酒精后她不再那么害羞了。
这是另一件佐助无法理解的事情。喝醉等同于自找麻烦，而这里又没有类似纲手的医疗忍者，一旦遇到突然袭击没人能帮他们。
不过当他指出这一点时，他们大笑着说谁会袭击木叶呀。
“我觉得，如果他不想说，我们不该逼他。”秋道这么说道，佐助惊讶地发现目前为止秋道丁次是他最不讨厌的人。
整个过程中鸣人一直保持沉默，这其实有些奇怪。在一个满是人的屋子里，却听不到他越来越大的说话声。
“别这么扫兴，秋道！我们都很想知道！谁是最强的，谁是长得最好看的？”
“谁在和我约会？”雏田打断天天的话，死死盯着鸣人。
这不是今晚鸣人第一次瞥向佐助了，但他第一次感觉到眼角抽搐。难道鸣人以为佐助会回答这个问题……
“No one is fucking dating you。（没人和你约会！）[1]”他脱口而出，吓到了自己。
“我打赌佐助依旧是最好看的。”小李选择在这个最糟糕的时间点出现，大家陷入一片死寂，盯着某个宇智波不放。
在他有所反应前，鸣人猛地跳起来，重重击掌说道：“好吧，我们玩点儿别的怎么样？比如说，呃，掰手腕！看看你们谁能打败我！”
佐助猛地闭上嘴。他注视着鸣人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自己身上，竭尽全力保证佐助不被打扰。这已经发生很多次了。最终小李打败了所有人，情理之中，因为比赛不许用查克拉而他唯一擅长的就是体术。鸣人要求三局两胜，他脱掉上衣，擦掉小臂上的汗水，肌肉清晰可见。令人吃惊的是几乎没人真的是在看比赛。没错，他知道鸣人有一大群粉丝，但那不是因为他的英雄举动吗？
“哇，你的面码身材真赞。”
在第四轮还是第五轮时小樱靠到了他身边。
“那是鸣人。”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得注意下雏田，她快跳到他身上去了。虽然也不全怪她，他实在太辣了。”
“你是有什么事吗？”
他生气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笑容有些邪恶而古怪。
“抱歉，没想冒犯你和你男朋友的。”
“你有严重的臆想症，”佐助小声说，“你们除了八卦什么都不关心吗？”
她歪头皱眉看着他，似乎想搞懂他态度恶劣的原因。
“别紧张，”她微微叹口气靠向窗户，“我懂被人报以偏见是什么感觉。我更愿意去相信最终一切都会值得。”
见鬼，她到底在说什么？佐助一头雾水，也没兴趣剖根问底。好吧，他已经承诺过不会拽着鸣人离开，或者对人无礼（这条大概已经被打破了但他才不在乎），但他只是想呼吸点儿新鲜空气总没问题吧。他转过身推开窗户跳出去，没理身后追问他要去哪儿的小樱。
反正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百分百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如果再不离开，他会忍不住撕开皮囊从身体里爬出来。如果这是梦，一定是最荒诞诡异的那种。他回头瞥了一眼房间内然后跳上屋顶，雏田已经开始留口水了。这一切太过离奇，仿佛前一天他还在思考留在木叶帮助鸣人，今天他就被扔到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他的同龄人全都是疯子，他的父母一直忠诚于木叶，他的鼬……还活着。
“混蛋，别这么逃走啊。”一分钟后鸣人出现，他依旧没穿上衣，弯起膝盖以手撑地坐在他身边，“小樱很担心你。”
“她疯了。他们所有人都疯了。我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鸣人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仰头看向天上的星星。
“嗯，我懂这种感觉。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上次来时你在这儿呆了多久？”
“唔，几天吧。恐怕这次得呆的久些了，哈？”
“棒透了。”佐助叹气，“被困在这个每人都沉迷于约会的世界里。没有正常人会天天谈这个。”
“哈？”鸣人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指你从不谈它，但正常人很可能会。”
“你也不。”
“对，但我也不怎么正常。还有你好像忘了我们小时候我一直想和小樱约会。”
佐助真的忘了。
“而且如果你有好好观察我们的世界的话，你会发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上周鹿丸还被密码部的那个姑娘约过，不过他拒绝了，最后在所有人的追问下承认他大概喜欢手鞠。”
佐助眯眼，蜷起腿，下巴靠在膝盖上。
“我宁愿你没告诉过我。”
鸣人笑着捶了他手臂一下。
“怎么了，嫉妒了？因为没人敢约你出去？”
“不，我才不会像这里的这些蠢货一样。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
鸣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严肃，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你觉得喜欢上别人会让你变得愚蠢吗？”他没有回答，鸣人的眸色加深，“我告诉过你这个世界是不同的。也许你和我没法偷懒，但你不能因为其他人想要快乐就鄙视他们。没人想孤独一人，佐助。哪怕忍者也不。”
佐助移开目光，指尖扣进屋顶冰冷的石砖。鸣人没有说出口，但他能从沉默中听到那句隐含的“你也不”。
“哎，我干嘛费心跟你解释这个呀，”鸣人挠挠头嘟囔道。他叹口气并没有再开口。他们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佐助感觉自己冷静了些。当鸣人的头垂落在他肩膀时，他只是微微挑眉。
“如果我不想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是你说我们要有礼貌的。”
鸣人做个鬼脸，埋在他胸前呻吟一声。
“我更愿意和你就这么坐在这里。唔，如果是在我们的家里就更好了。”
“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有一个庆典在等着你是吧？”
“那不是为我，”鸣人反驳，“是为了庆祝战争结束之类的。”
“但的确是在你的生日那天举行。”
“是啊……你觉得老巫婆会不会以为我是为了逃避演讲故意逃走的？”
“即使是你也不会那么蠢。”
鸣人抬头生气地看着他。
“切，谢了佐助。现在我觉得好多了。”
佐助耸耸肩，带着鸣人的头一起上上下下。
“啊，我还打算灌醉你呢，所有的计划都被毁了。”
佐助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大笑。
“还有，我终于不化妆也能去买成人杂志了。”
佐助面色发白，鸣人笑得脸几乎要裂开。佐助有次在鸣人卧室等他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地上的黄色书刊，他至今没能摆脱那股阴影。真有趣，他的记忆总是粉饰太平，试图让他忘记鸣人是个变态。
“你真是个十足的吊车尾。”他说，鸣人打了他一下。
“喂！你可是在跟传说中的自来也师父的徒弟说话！我需要保护他的传统。再说我一般也只是在练习忍术（译注：应该是指色诱术把）时拿来当辅助工具而已。”
佐助决定忽略他句子里的“一般”。会那种变态的忍术已经够可怕的了，鸣人还总是抓紧一切机会使用。甚至还问过佐助要不要和他一起，结果就是佐助整整两天没跟他讲话。不过至少他从不在对打时用色诱术，因为他知道佐助非常非常讨厌那样。男女色诱术都不用，尽管佐井曾经给过提示他们更倾向于男性。
他甚至毫无廉耻之心地在中忍考试最后一环用了它。佐助相信鸣人肯定是和木叶丸打了赌，因为打败那个从毫无提防的沙忍后这蠢货无比的得意。
“跟我一起回去？”鸣人问，他把头埋在佐助脖子处，声音也就有些含糊。
一般情况下佐助不喜欢类似的身体接触，不过中忍考试在云隐村举办，第二部分赛场设立在某山脚下的隧道洞穴里。结果目前世上的最强忍者之一竟然怕黑，一点儿小声响就以为是闹鬼，全程贴在佐助身上。于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不。”
“佐佐佐助干嘛不？！”
“别抱着我。”
那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拥抱，但鸣人的手的确攥着佐助的上衣。也许在洞里时他可以忍受，但现在情况不同。
“但我很冷。”
“那就进去。”
佐助看来鸣人根本就不冷，于是他试图用肩膀把他顶开。鸣人和他缠斗了一会儿，但意识到有人接近后他坐直了。
“鸣人，佐助，”水门落在他们面前友好地笑笑，“生日快乐。”
“噢，呃，谢谢。”鸣人回答，佐助仅仅点了点头。
“虽然是意料之外，但很高兴又见到你。当然也很高兴见到你，佐助。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正式感谢你上次对面码的帮助。”
“啊，呃，那个……”鸣人声音越来越小，他揉揉后颈，“没必要啦。”
水门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退后一步。
“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希望你喜欢这个生日会，鸣人。我们可以明早再聊，我可以用避雷神联系你。”
“当然。”
水门飞快地消失了，佐助注意到鸣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
“明早我要去警局帮忙。”他的意思是他可能没法一起去见水门。
“真的？你会没事的对吧？”
“别再问我这个问题。”
“我不确定，你刚刚才说你快疯了……”鸣人怀疑地皱眉，“万一你突然脑子进水把所有的犯人都放了怎么办？”
他给了鸣人后脑勺一巴掌，他翻个跟头落到下一层的栏杆上。
“混蛋！”他还想继续骂下去的，但前门突然打开，一个明显喝醉了的雏田踉跄着走向他。
“你为什么没穿上衣？！”
“呃，唔，我——”
“镇定，雏田，他的衣服在这儿。”
雏田从小樱手上躲过衣服冲向鸣人的一幕说不上是可笑还是可怕。佐助觉得她是想帮他穿衣服，但鸣人逃得像是她打算谋杀他一样。
“雏田，我能自己穿！”
最终是小樱解决了闹剧，一掌劈晕了雏田。
“别担心，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家的。”
“呃，小樱，你的眼神好可怕……”
佐助走到屋顶边缘，看着其他忍者陆陆续续走出屋子。
“我想大家都打算回去了。”丁次扯着中忍马甲拉过一个睡着的鹿丸。
他得承认其实挺不寻常的。晚餐才结束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已经醉成这样子了。他呆在原地注视着他们一个个离开，佐井给了鸣人一个长到不正常的拥抱。鸣人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冲佐助皱眉。
“你要留下来吗？”他问，佐助耸耸肩，“好的你会留下来。”这个傻瓜替他做了决定，搭着衣服走进屋内。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跟上，这次他愿意顺从鸣人，但下不为例。
tbc
[1]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翻，我眼里的佐助其实不说脏话的……就保留了一下原文。